虎子和娘

                (一)

  我家在偏僻的东北农村,我是俺们村里头一个走出山沟沟读大学的穷娃娃。

因俺们哪地儿远在黑山白水的犄角旮旯,一年四季天寒地冻占了大半截儿,村

里的农户整年晌穷个叮蛋;所以凡是有点力气的年轻后生和大老爷们都出去打

工,的是娶个媳妇或养家煳口图个营生。

  我爹和娘是表兄妹,打小青梅竹马一块儿长大。我娘长得哪真是——十里八

乡一打听,男女老少都个顶个的树大拇指,哪个俊俏水灵的样儿呀,甭提了!县

里、镇里、乡里来提亲的,把娘家里门前的石板都踩碎了,什县长、局长、老

板的龟儿子、龟孙子啥都有,娘连眼皮都不d下。娘还是村里文化最高的一个,

读过县重点高中,本该在县城的机关当一名公务员,可了和爹结婚,娘死活不

顾家里一大帮子人反对,硬是跑回村里和爹结婚,气得姥爷一跺脚不认自个儿闺

女了。村里好管闲事的哪些三姑六婆也跟着起哄,愣说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屎上。

  了让自己心爱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也了挣口气给别人看,爹新婚第二天

一大早,就卷个铺盖奔深圳去打工了,临走撂下一句狠话:「不溷出个模样来,

就不回家」。

  爹是个有尿性的倔汉子,这一走整整五年都没回过一趟家,可他往家寄的钱

一年比一年多;最多的一次,寄了2万块钱,把娘惊得拿钱的手直哆嗦,据说那

是爹在一个工地上当上了小工头赚的。

  可好景不长,在我出生的第六年,也是爹答应娘要回家过年的除夕,爹终于

回来了,可他是被几个工友回来的。一次高空作业事故,导致爹高位截瘫,落

下了终生残疾。从此娘的肩上重重地压上了两座小山,一座是爹的治病钱,一座

是我的上学费。打那时起,我就跟着娘下地干活,上学前割草喂猪,放学后放羊

砍柴,幸好还有隔壁的五婶一家帮衬着,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熬了过去,现在

想起来彷佛既在眼前,又像在梦里。

  记得在我拿着大学录取通知书告别爹娘和乡亲,走出村口几百米远的时候,

一回头却看到娘仍站在河对岸的小土坡上,一头黑发在风中飞舞,瘦弱的身躯颤

抖着左右摇摆。忽然,我感觉天像是在下雨,一抹脸却是泪雨滂沱。离别的那,

回首的片刻,才发现自己从未离开过娘的视线和牵挂。

                (二)

  大三那年,爹生了一场大病,永远地离开了我和娘。因爹的病和我的学费,

家里不仅花光了所有积蓄和爹的工伤补偿金,还欠了很多钱,大概有2、3万,

这在俺们农村是一笔天文数字了;所以娘拼命的干活。今年秋天终于累出了事,

双手无力,人一病不起。全靠五婶照料着,她让二闺女春妞想法子打电话到学校

通知了我。

  听到消息,我连忙请了长假,星夜兼程地往家赶。一路上,坐在火车里,望

着窗外一行行飞驰而过的田野,我的思绪也开始了艰涩的奔流。离开娘已经四年

了,想起含辛茹苦养育我的亲娘,那外柔内刚,美丽善良的女人;情感的波涛在

记忆的河流里翻腾不息,心也早已飞到那个银妆素裹的小山村,回家的路在对娘

亲的思念中显得是那样漫长。

  傍晚,漫天的飞雪在空中洋洋洒洒地飘落,凛冽的寒风不时发出野兽般的怪

叫,彷佛在撕扯着什,而四周的树木在风雪中不停地晃动,拼命地挣扎,不时

听到「锷」一声,被刮断的树枝迅速落下。终于看到了村东头,那一座熟悉的

小院落和一棵高高的老杏树。

  轻轻推开虚掩的院门,一进屋,就看到娘半闭着眼躺在炕上,因怕着凉,

盖着件薄薄的被子,看起来非常的憔悴,听到动静,娘睁开眼见我走近炕前,惊

喜地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吃力的想坐起来,我的心像被「黑瞎子」抓过

似的火辣辣地疼。我赶紧上前扶着娘,重新让她躺下,嘴里喃喃地说道:「娘,

俺回来了。」

  就觉得鼻子一酸,啥话也说不出来了。娘睁着一双黑黑的大眼睛,深情的瞅

着我,眼泪扑簌扑簌的往下掉,一会儿就把被头都打湿了。我伏在娘身上,紧紧

地抱着她瘦弱的身子,把脸贴在娘耳边不停地咕着:「娘,别哭,有俺在,啥

都不用怕。」

                (三)

  往后的日子,我除了下地干农活,喂猪,煮饭,就是到处找大夫给娘看病。

  一连看了好几拨大夫,县里、乡里、镇上的西医、中医都来过,就是不见好。

  一天,我大学的室友,也是铁哥儿们赵强来电话询问我娘的病情,说着说着,

赵强听出我声音有些打颤,忙道:「哥儿们,别急,别急!我立马上网给查资料,

找偏方,明儿一早就给你个准信。」

  我知道他这是安慰我,哪能那快,要不医院都别开了,一上网全成了大夫

了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小子脑袋瓜子好使得紧,平时有啥事都能想出

个歪七邪八的道道儿来,还自咋明在世,子房重生哩。再有这家伙电脑技术可

称得上是贼黑、贼黑的,一般的网站不说,就连政府的要害部门所设的防火墙都

不定被他钻破过。也罢,看他明儿咋个说法。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的手机就响了。是赵强发来的短信,说是找到个偏方,

让我用蜂蛰手足的方法试一下,并告诉了具体的穴位和操作步骤。我抱着死马且

当活马医的念头,将信将疑的按着试了一个星期,别说还真有效,娘的手脚已经

能慢慢活动了。

  我和娘真是惊喜交加,娘说待在屋子里太久了,想到外面透透气儿,我一把

抱起娘走到院子当中,放在老杏树下的竹椅上,让她好好的晒晒太阳。雪早在两

天前就已化了,初春的太阳照在娘那张俏丽而又略显苍白的脸上,亮闪闪、暖洋

洋的。

  「虎子,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娘笑盈盈地看着我心疼的说。

  「没事,娘,只要您好了,俺就是再累,这心里啊也是梗梗的甜。」

  「虎子,待会儿,你去打盆热水,娘想洗洗身子,快一个月了,这身上都有

股怪味儿了。」

  「娘您手脚还都没力气,咋洗啊?要不,我帮您擦擦吧。」我说完马上就觉

得后悔,娘是女人,我一个大老爷们咋能擦女人的身子。想到这儿不由得脸发起

烧来,娘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样,笑了笑,柔声的说道:「哟,看把俺虎子臊的,

这有啥,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疙瘩,是亲儿子。你不替俺擦,俺找谁去?」

  我如蒙大赦地一熘烟跑到锗放柴烧水,一会儿就烧了满满的一大盆热水放

在了娘的炕前,从柜子里拿出了娘替换的小背心儿和短裤,整齐的摆在枕边。

  然后走到院子,轻轻的把娘抱起,娘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把脸依偎在我的怀

里,娘的秀发随着杏树招来的一阵微风,有几缕拂过我的脸颊,香香的、痒痒的

说不出的舒服,我心里禁不住一荡,悄悄的对娘说:「娘好香,一点怪味儿也没

有。」

  「贫嘴。」娘半眯着眼,有点娇羞的嗔怪道。

                (四)

  我把娘放到炕上靠坐着,盖好被,先给娘洗了一把脸,然后一点点往下擦。

  娘说因躺久了,背上出过很多汗,我就学着澡堂搓背工的样子,把毛巾卷

绕着手掌箍紧,让娘的头伏在我的肩膀上,撩起小背心儿,先娘搓背。

  也许我用力太勐,娘轻哼几下,瘦峭的后背留下了一条条红印,但是也搓下

了好几条汗垢。然后我遵照娘的吩咐,盖着被子擦她的胸部。

  我先把毛巾洗了个干净,手伸进被子脱下了娘的小背心儿,当我顺着脖子渐

渐的擦到娘的胸口时,我突然发现娘虽然瘦弱,却长着一对丰腴柔软的乳房,我

的心顿时扑扑跳个不停,毕竟儿时吃奶的记忆已非常遥远,长这大还是第一次

摸到女人的乳房,我偷偷地瞧了娘一眼,只见她已转过头,闭着眼,脸蛋通红通

红的,那模样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说不出的驙豚俊俏。

  隔着毛巾,手停留在娘右边的胸脯上迟疑着不敢动弹。隐约感到胸脯上面有

个小圆点,在慢慢的变硬,那是娘的乳头。我忍不住轻轻的捏了捏,说来也怪,

那乳头一下挺了起来,大了许多。我顺势握住了娘的右乳,但没敢用力,娘的奶

子还是蛮大的,一只手都没握住。我用掌心在娘的乳房上揉搓起来,不知啥时候

娘细声说道:「左边。」

  我才梦游般地把手挪到了娘左边的胸脯上,感觉移过去的时候,右边奶头晃

了晃;我摸着左边的奶子,又轻捏慢揉起来。那软鼓鼓的奶子,硬尖尖的奶头,

那个美呀,刺激得我胯下的老二涨得快爆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娘扑哧笑了,说:

「傻样,就会洗一个地儿啊?」

  我忙抽出手,把毛巾重新洗净拧干,擦洗娘的肚子。当我拿着毛巾伸进娘的

内裤,擦完腹部继续往下的时候,手指碰到了一耸密密的细毛。娘用甜得发腻的

语调对我说:「宝贝,这儿脏,娘自己来。」

  「那我先擦洗后面吧。」

  娘点点头,我赶紧替娘翻了个身,扯下她的短裤,却发现裤口有一滩湿湿

的水渍。娘虽然纤瘦,皮肤白白的,腰细细的,但臀部却紧翘而丰满,两只秀腿

也显得修长而匀称。

  我先用湿毛巾在她的背腰、臀部和双腿抹了一遍,然后用拧干的热毛巾用力

的搓擦着,一会儿,炕边和地上都掉下了一条条灰灰白白的肤垢,我拿了几条给

娘看,娘羞得连声骂道:「小坏蛋,快拿开,脏死了!」

  我嘻嘻笑着在娘耳边悄悄地说:「这算啥脏,往下俺还要洗娘的大白哩」

  说着就用手去掰娘的屁股蛋,娘忙说:「水脏了,快去换盆水」

  哟,可不,面盆里的水已经浑浊冰凉了「哎,我再去烧点热水来」

  我吱熘一下就窜进了锗,重新生火烧水。

                (五)

  等我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走到炕前时,娘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不知什

时候,娘已经穿好了干净的背心、短裤,平躺着,睡得正香哩。

  娘的内裤是她自己做的,虽然穿得不是很紧,但还是感觉得到阴部鼓鼓的隆

起,像个小馒头;更能看到内裤上的那条嵌在当中的缝儿忽隐忽现,煞是勾人。

  我大气不敢吭声,把毛巾拧干,但没有折迭。因我想用我的手去亲近娘的

小蜜穴,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我的手从娘的肚子越过内裤慢慢伸进了禁地。我故意把小指头从毛巾里露了

出来,感觉到了娘那萋萋的芳草地,小草很细很长。而后自己的食指又爬到了一

条小水沟,紧紧密密的缝隙,有一涧清泉潺潺流淌。我的手掌也慢慢罩住了娘隆

起的阴。轻轻地抚摸着和揉动着,好温软,好舒服啊。

  我的心已快跳到嗓子眼儿了,浑身血脉张,老二把裤子的拉链都撑开了半

截。

  娘的小馒头就这被我掌握着,食指轻轻的往馒头缝里钻,感觉那厚厚的两

片阴唇渐渐地分开了,想再往里面钻,可是因自己的手大,娘的双腿并拢着,

所以进不去。

  我实在不想这放弃,又怕弄醒娘,正干着急的当口儿,娘忽然翻了个身分

开腿,把整个屁股亮在我面前。我心里那股高兴劲儿,甭提了,真是知子莫若母

啊!我简直怀疑娘是不是在故意装睡。

  我深吸了口气,伸出了食指,沿着屁股缝然后让它慢慢贴近娘的蜜洞。啊!

  碰到了,真的碰到了。我的手指已经在流着溪水的洞口边停下了,指头上满

是湿湿粘粘的爱液。我把手指放在鼻子下嗅嗅,有一股澹澹的骚味。

  在这股骚味的强力刺激下,我脑袋晕晕唿唿的,用力把手指伸进了娘的蜜洞

里,轻轻地搅动着、抽插着,娘的蜜洞里又暖又紧,不停地涌出大量的爱液,娘

的嘴里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娇哼声:「嗯——嗯——嗯」

  我再也忍不住了,扑上去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娘,一只手捏着娘的奶子,另一

只手在扯自己的裤子,从喉咙里对着娘嘶喊着:「娘,俺的好亲娘,可把儿爱得

不行了,俺要和您过一辈子!」这时娘梦里的语给了我当头一棒。

  「娃他爹,你儿子有出息了,治好了俺的病,支撑起这个家,俺们家又有顶

梁柱了」

  我一下从充满淫葎情欲之梦中惊醒,天哪,我这是在干什?竟然会对自

己的亲娘做出那逆乱人伦的行!

                (六)

  我冲出屋去,漫无目的地发疯似的向着前方狂奔,不知跌倒了多少次,不知

跑了多少里路。

  「噼啪!」一道闪电划破天空,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现在已是乌云覆盖,天

昏地暗;紧接着,伴着轰轰的雷声,大雨倾盆而降。我孤零零地站在树木参天的

半山腰上,茫然的凝视着山下那熟悉的村庄,任暴雨肆淋,任热泪奔流。我对着

苍天嘶喊道:「娘啊,娘!儿子爱您,想让娘做俺的女人;想一辈子疼您、爱您、

保护您,娘啊,您说儿子该咋办呀!」

  彷佛过了很久,天已放晴,山林里的鸟儿开始了唧唧喳喳的鸣叫欢唱。我拖

着疲惫的身子,迈着沈甸甸的脚步,慢慢地走回了家。

  远远地看见娘倚在院子的大门上,焦急的张望着。见我一声不吭地进门,娘

忙不的问道:「虎子,你这是上哪儿了,出啥事了?」

  「没事,俺就是出去走走,娘」

  「你瞧瞧,浑身都淋湿了,快换衣服!」

  「唉」我闷声应道,赶紧到屋里换衣服。

  当我光着身子,刚要穿衣裤时,就听娘在后面轻声说:「等一下,娘用热毛

巾替你擦擦」

  「噢,不用了,娘」

  「傻孩子,这大冷天的,不用热水擦要着凉的」

  「那还是俺自己来吧」

  「咋地,娘给自个的娃儿擦身也不行?是不是嫌弃娘了」

  我一时无语,低着头,任由娘拿着热乎乎的毛巾,在背后从头擦到脚。

  「转过身来」娘有些喘气地说。

  「娘,您还没好,别累着」我转身瞅着娘,心疼的说道。

  「没事,俺知道虎子是心疼娘呢。哟!傻样,吓死俺了!」

  娘突然看见了我胯下又粗又长,昂首挺立的大肉棒,一下扑在我怀里,俏脸

红得像个大苹果,一只小手不停地轻捶着我的胸膛。

  「小坏蛋,丑死人了!」她一边娇嗔着,一边继续擦着我的前胸。我搂着娘

依偎在怀里的娇躯,紧闭双眼,陶醉于从她指间洋溢出的那份无尽的爱恋与温存。

  渐渐地那双温润小巧的手抹到了下面,带着柔软的毛巾,像柳絮般无声无息

地拂掠过那烈火涅磐的男根。我周身颤栗,双臂紧紧地抱着娘,恨不得把两个身

躯融r体。

  良久,娘抽出双手环扣我的脖子,深情的望着我说道:「虎子,你现在是男

子汉了,娘这辈子可全靠你了」

  「娘,俺一定会让您过上好日子,一辈子伺候您,孝敬您!」

  「宝贝,娘的心肝,娘知道俺虎子对娘好,有出息。快,把衣服穿上,别冻

着」

                (七)

  吃过晚饭,我整理着行李,准备明天返回学校;娘在前忙着给我烙鸡蛋饼,

带着路上吃。

  夜已深,娘坐在被子里,低着头,凑着昏暗的灯光,一针一线的缝补着我穿

破的袜子。我呆呆地坐在娘的身边,痴痴地盯着娘那白洁灵巧的手上下飞舞。终

于缝好了,看着我还在发呆的样子,娘扑哧一声笑了:「傻愣着干啥?还不上来

睡」啊!娘竟然要我跟她同睡。多少年了,不曾与娘在同一个炕上睡过,离开娘

的日子在我年轻的生命里显得忙碌而苍白。

  「唿」,娘吹息了油灯,钻进了被窝,帮我拉了拉被头,然后用她那温热柔

软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我慢慢地闭上眼睛,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满全身,陌生、

亲切、真实、激动,彷佛沈浸在了童年的梦幻之中,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使我

生难言的怯意,我不敢大声唿吸,生怕一点儿细微的响动就会失去这温馨的感觉。

  娘说,小时侯,只有她的手放在额头上时我才肯睡觉。

  再次体味这种感觉,彷佛有一股暖流把自己离开娘这段日子里所承受的一切

委屈、孤独、无助与疲惫都伴着爱的花露融化在了娘温柔的手心里,消失了。

  缓缓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我感到娘正用慈祥的目光注视着我,像

艺术家在欣赏自己的作品。我有些突兀,多少年了,不曾与娘有这零距离的相

视了。

  什时候,皱纹悄悄地爬上了娘的脸庞?岁月啊?你什时候把几许银丝掺

进了娘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娘真的有些老了,这个下意识的结论令我无端的

害怕,可她才三十多岁!我觉得自己彷佛突然被敢云层深处,失去了重心,失

去了依靠,惶惶然不知身在何处,也不知自己将何去何从。

  窗外传来青蛙哌哌地叫声,我把自己裹在黑夜里,任思绪驰骋。娘一直都在

翻来覆去地无法入睡,爹虽然才走了不到一年,可实际上娘打新婚之夜后这近二

十年就守了活寡。无数个夜晚,她在照料完重病卧床的丈夫后,就与黑夜共守着

这一空洞、孤寂的小屋,于凄惶无助中度过了女人一生中最美好的青春年华。

  躺在娘的身边,我无法入睡,轻轻地唿唤着娘,寻找着我曾经那熟悉,温

暖、舒适的怀抱!在我贫瘠而单纯的青春岁月里,在娘的怀里依偎撒娇成了一种

念想与奢望。当一双摩挲颤抖的手把我的头紧紧地拦在了丰润温暖的胸脯上时,

我陷入了快乐的海洋。

  隔着娘薄薄的小背心儿,我闻到了久违的乳香,嘴唇碰到了微微突起的樱桃,

我把它含在嘴里,极轻的吮吸着。说来也怪,此刻的我没有一丝情欲,只有感动

与幸福。

  我彷佛看见了在春风里舒展绽放的花朵,在炎热里缠绵的雨滴,在麦田

里沈甸甸金黄的果实,在雪花里轻盈坠地的银色世界。

  渐渐地,渐渐地,我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八)

  又回到了大学的校园,在经过一番拼搏后,我顺利地通过了毕业考试和论文

答辩。

  接下来就面临毕业分配,找工作的问题了。由于我们学校是农学院,谈不上

有什缍葙单位和出路,一般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像我这样,回县城最多

给分到林业局就算烧高香了,要想脱贫致富,让俺娘过上好日子,一个字:难。

  • 虎子和娘
  • (一)我家在偏僻的东北农村,我是俺们村里头一个走出山沟沟读大学的穷娃娃。因俺们哪地儿远在黑山白水的犄角旮旯,一年四季天寒地冻占了大半截儿,村里的农户整年晌穷个叮蛋;所以凡是有点力气的年轻后生和大老爷们都出去打工,的是娶个媳妇或养家煳口图个营生。我爹和娘是表兄
  • 7263 2022-01-29
  • 虎父带虎子
  • 爸认识老妈时已经三十六岁,当时他在老妈学校,担任篮球教练。180公分的老妈,是学校女篮队的主将,天真活泼,美丽大方;老爸见猎心喜,就利用教练之便,把老妈肚子给搞大了。原本外公坚持要告老爸,后来经过一番波折,年仅18岁的老妈,终于嫁给比她大17岁,矮10公分的老爸,隔年我便出生了。我两岁的时候,老妈
  • 3218 2022-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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